你还是不能与我肝胆相照啊!(1/2)
这几日我跟着林嫂子学着做针线,拆了钟玉的亵裤给花白小狗做了几条不像样的小亵裤,起码小奶狗穿着是不会跑偏的,我沾沾自喜的给钟玉也缝了两条。
钟玉说穿着挺好,于是我高兴起来给他多缝了几条,过了夏天他就要去赶考,上京路上劳累奔波,少不得多备些衣服带着。
今天远之君来了,后面跟着淡淡含笑的末容。
“承怀兄,今年秋试你打算参加吗?”远之君开门见山,客气的作了个揖。
钟玉见到末容,脸色又“刷”的红了,我上前揽住她的手臂:“末容,你这几天去哪儿了?都不知道来看看我。”
远之君伸出手指了指我,又指了指末容:“你们俩认识?”
末容说道:“认识,好着呢!”
远之君点点头,“哦”了一声,与钟玉说话去了。
钟玉表示会参加今年秋试,已经着手在准备了,只希望今年不要再出差错,能安安稳稳的去参加考试。
我方知道他十四岁时参加会试,路上掉进一个大坑,腿摔断了,没能参加,十七岁时的夏天他久病的父亲过世,为了守孝又没能参加会试,现下二十,孝期也过了,倒是正好能参加。
远之君呢?其实他倒是顺风顺水的参加了几次,但是次次都名落孙山,依他自己的话,“承怀兄不在,我总是心神不宁,是以不能正常发挥”。
科考的事我到底不懂,于是拉着末容去院子里逗小奶狗玩。
末容今日把她的小黑狗也带来了,她见着我缝给小奶狗的亵裤,皱眉道:“这亵裤的料子和花色,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?”
我心虚的说道:“这种花色到处可见,你大惊小怪了。”
她仍旧皱着眉,紧走几步抱起了我的花白小狗,盯着小亵裤仔细瞧了瞧,方才恍然大悟道:“嚯,你可真下得去手,你家相公的亵裤,你居然拆了给狗穿?”
我左顾右盼不敢看她,就怕她知道其实是钟玉嫌弃被她顶过了,不肯穿我才拆了的。
我说道:“我这几天跟着隔壁林嫂子做针线,拿它来练练手,找不到新布料只好拆他的亵裤了。”
她懵懂的看着我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我连忙止住话头道:“你这几日在远之君那边怎么样?”
她抱着花白小狗坐在门槛上,轻轻挠着它的背,慢悠悠说道:“还能怎么样呢?他家中妻妾可不少,我也不过是去看他两眼过过瘾罢了。”
我想起那日他与钟玉在荷塘边说话,家中遣了仆人来告知他老太爷不行的事,遂知道他家中应当是富足的。
富家公子哥儿,怎么会没有几个小妾呢?钟玉因为守孝至今未婚,远之君可不一样。
我问她:“那远之君对你是什么意思呢?”
末容摊开手,诚实道:“看我长得好看,有收房的心思,可我不想做小。今日跟着他过来,我想留在你这儿,你若是不收留我,我就再回荷塘里去。”
我说道:“我们家有两个卧房,你跟着我睡就行。”
我怎么会让她回荷塘呢?好友几百年了,这点义气我还是该有的。
她听了这话,倒是一顿,张了张口道:“你不和你家相公睡一起?”
我想,这话倒是问的没头没脑的,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睡过觉啊!
我走过去与她一道坐在门槛上,抱着她的小黑狗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,小黑狗舒服的哼哼,时不时吐着小舌头舔舔我。
我说道:“我和我家相公很纯洁,你不要用你那被污染过的脑子想我们俩的关系。”
她白了我一眼:“春宫图也不知背着我看了多少回了,我才不信你俩没事。”
我忽的有些讪讪,春宫图这事,呃,她是怎么知道的?
其实也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约了一位良家女子来卧龙潭玩,这良家女子看打扮是个单纯的农家女,纨绔子弟身上带着一本春宫,不小心掉了出来,农家女不识字,遂问他是何书,他说:“闲来无事做了几首酸诗,倒被我那小厮拿去印了几册,不值得看。”
于是他把春宫扔进了潭里,正好打在我头上,我原本恼怒的很,一见是春宫,立马叼着回了水草,找他算账的兴趣也没了。
我吹了个大泡泡把春宫藏在里面保存,若是水浸久了,里面那活色生香的图全没用了。
后来我偷偷摸摸看了几回,因为拿出来的次数太多,里面的画到底是模糊了,再后来就被我扯烂扔掉了。
我说道:“怪不得呢!我总共也就看了那么几回,还想怎么会这么快书本就浸烂了,原来你也背着我偷看。”
我一边摇头一边叹气:“好友几百年了,你到底是不能与我肝胆相照啊!”
末容的表情看起来很心虚。
不一会儿,远之君出来了,我和末容从门槛上坐起,他看了看我,欲言又止。
我到底是个脸皮厚的,知道他有话与末容说,还是没有识趣的回屋。
他终于还是问末容道:“末容姑娘跟我回去吗?”
我见末容淡笑着摇摇头:“不了,很久没有见阿云了,她邀我住几天,多谢秦公子送我过来。”
远之君一脸失望,他看了看我,眼神中透露的意思,仿佛是想让我劝末容跟他回家。
我白他一眼,这下倒是识趣的回屋了。
我才不傻,他想让末容做小,那是作践她,我怎么能让他愿?
“远之君慢走啊!”我丢下这句话,抱着小黑狗去找钟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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